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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歃血成约,也是为了保证我自己的安。”
吴哲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惆怅,他看着身边的这个畸瘦少年,继续说道:“我是吴国的皇子,但并非太子。我与太子之间最终只能活一个!”
“吴国皇子?”
钟天雨微微地皱起眉宇,他并非愚蠢之辈,一听吴哲此语,他便知道这又是一国两位皇子争夺皇位之事。
“嗯。”
吴哲点了点头,如今钟天雨和他已经歃血成约,他对于钟天雨倒也是再没有什么隐瞒,继续说道:“我二哥被禁皇宫,我侥幸逃出,接下来怕是我大哥为了这皇位,定然会对我二哥和我狠下杀手。”
钟天雨听着吴哲的解释,然后不时地点点头,对这种皇子夺位之事,他生在西南将军府之中定然是耳濡目染,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那您打算怎么做?”
听完了吴哲的话,钟天雨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原来在吴国之中,皇帝已经老了,大皇子是为太子,为避免出现什么变故,幽禁二皇子,驱逐三皇子,也就是吴哲。但一旦大皇子登上皇帝之位,试问二皇子和三皇子,还有活得可能性吗?
兄弟之情,谈何能与皇位相比呢?
唐有唐太宗弑兄夺位,纵有历史美其名,却依旧难以改变他弑兄的事实。清有九龙夺嫡,一朝为皇帝,必然弑兄杀弟。
“此次我参与大赛,一是锻炼自己,二是结识一些强大的符文师。以便他日,夺回这吴国的皇位。”
吴哲神色无比严肃,此时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如此切真实意,没有半点隐瞒。他只是吴国三皇子,既然大皇子敢将二皇子幽禁,那也定然敢将他幽禁。吴哲很清楚,他大哥明说幽禁,实则是为日后斩草除根做铺垫。
“您的意思是?”
钟天雨皱了皱眉头,不禁转头看向观众席,看着那个先前打柳肾虚的少年,问说道:“您想他帮您?”
事实上,钟天雨在西南将军府虽是为奴婢,但他也是柳肾虚的书童,平日里柳肾虚不做的功课皆是由钟天雨完成。所以钟天雨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心虑,倒也很是正常。
“的确。”
“但他毕竟是身外之人,以这件事请他帮忙,他未必肯呢!这趟水实在太过浑浊,没有人愿意蹚,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丢掉性命。”
吴哲点了点头,回应说道。
此事的吴哲有些惆怅,自己身为吴国皇子,如今为了敌对自己大哥,竟然会无奈到选择请吴国之外的人来帮助自己。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自己的脸面,吴国的脸又将何处去放?但,为了吴国,为了保自己的二哥,吴哲没得选择,只能如此。
“其实您没必要想这么多。我觉得他会帮您!”
钟天雨有种预感,那面具少年绝非普通之人,单页决然不会无故帮人。但有一点,若是面具少年也需要吴哲的帮助,那么吴哲所想的这个问题,就不再是一个问题。朋友之间,彼此互帮互助,实在正常。
“入围第二场比赛的人,请快到对应场地。”
突然,一道震彻四方的声音,从远处弥散开来。
吴哲听后,也走动了脚步,前往对应场地,反倒是钟天雨,多日没有吃饭,就和吴哲要了几个星币,去买一些吃的东西。这种小事,吴哲自是不会在意,随手就拿给了上百星币给了钟天雨,让他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