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贵儿是因为老师的死觉得自己身份太低,有些自卑了。”他笑了笑:“你这姐姐还没有我这个姐夫上心家里的事情,来我在瞧瞧给你说件事情······”
“你说什么?”杨宝黛直接从床|上做了起来。
“还好老子去的快,不然两家都抬不起头。”赵元稹把人拉回来:“我进屋子的时候贵儿的衣裳都是乱的,杨宝元都不敢看我,我遭罪他们两个吵架,奇了怪了,哎,不管了,来来来,我们两个尽兴尽兴。”
“赵元稹!”
这一觉杨宝黛睡得极熟,昏昏沉沉脑子都是一片空白,蒙蒙亮的时候她是被窗棂透进来的阳光惊扰的睁开眸子,赵元稹只是翻身继续把她抱着,睁开眼看了她小会,觉得妻子似乎没有被岁月留下痕迹一般,那双眸子已经明媚灵动的不得了,不对,比以前更有两抹艳色了,以前就是个温和端庄的性子,他想着,一埋头又亲了上去。
长长的一吻是被怀里的妻子给锤开的,杨宝黛靠着丈夫的怀里又歇息了许久,才是痛苦的道:“啊,今日还要去听戏,我都能给你唱了。”
“那好,回去包个戏楼你做老板娘,别说,京城那些大家族莺莺燕燕的事情,足够写几个话本子,到时候我亲自给你写。”赵元稹看妻子瞪着她,才道:“今日不需要去了,咱们去外头郊外走走,你去叫宝元,我去叫贵儿。”
他已经出来三个多月了,府州那头的堤坝和互市不能在耽搁了,最迟在耽误半个月,惹急了他两个药昏了直接带回去,关起门就不信成天对着看,还不能把气给消了,“再陪我睡一会。”他昨天半夜去处理了点政务,刚刚才回来接着睡的。
出了府门,杨宝元看着张贵儿总算是有点朝气了,对她笑了笑,分两个马车,张贵儿看着要亲自搀扶他上马车的人,犹豫了好久,就听他讥讽起来:“怎么,我现在两个奴仆都不配了。”他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燕辞扶你家姑娘——”
他的话音都没有落下,张贵儿就已经搭着他的手肘上了马车。
忽而,最前头的马车就突然直接走了,把杨宝元留在原地愣住了好久。
燕辞惊呆了,这绝对是赵元稹故意的!
前面马车赵元稹示意马车快点不许让杨宝元那崽子追过来,对着妻子道:“看着吧,杨宝元既然愿意跟着来了,就说明自己想通了,我是他都不用想了,被个文礼山比下去,我另可去投湖自|杀!”
“他们要是不来怎么办!”
“这不是淳姐儿还留在那头的吗!”赵元稹满不在乎:“夫人啊,遇事不要慌,两兵对症最忌讳急躁。”赵元稹靠着马车窗户握着妻子的手:“到时候我带你去边塞外头看看,你一定喜欢的。”
“好。”
“玩够了,就得陪我回去过你不喜欢的日子了”赵元稹亲了亲她的手背:“我努力努力早点致|仕,以后陪你游山玩水。”
杨宝元靠着他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靠着他。
后面的马车上,张贵儿抱着淳姐儿目光始终是落在窗外的,杨宝元靠着旁边坐下:“此处的夜市不错,可去看过。”
张贵儿摇摇头。
杨宝元就笑了起来:“那文礼山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还把你拘在院子里头,你看上他哪里了,傻的可爱,蠢的天真?”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张贵儿被他这两句顶的心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