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着廿九到底靠不靠谱的祝凤鸣,看着依次排开的南方五宿,眉宇间的愤慨,便再也没有消下去过。
“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足足月余了!你们几个,再去寻!!这么大的回跋,怎么就找不出一个琉璃色眼眸的老者?!”
“大祝,我们即刻起,便前往更南面去找寻。另外,我们分派出去的轸宿与翼宿,即将到达云州。”
柳宿单膝着地,又毕恭毕敬的回禀着祝凤鸣。他那冷静自恃的模样,倒是与前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妥!既如此,你们便——皆都前往各自的去处吧!”
很是不耐的摆了摆手后,祝凤鸣抬眼看着手中的茶盏,心情颇是不佳。
余气未消的他,一个大劲儿下去,便将茶盏给捏了个四分五裂。满意的看着碎成一地的渣子和水渍后,终是泄愤了个痛快的他,再一次的闭起了双眸。
从远处望去,一表面颇是云淡风轻的男子,安安静静的,静坐在了一纯原木的官帽椅上。
那安静的画面,配合着窗外的风景,每一帧都美好的仿若岁月静好一般。
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至于他内心深处的波涛翻滚,恐怕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而与之相反的云州。
同样一派云淡风轻,且正儿八经呆出了岁月静好的臣巳水,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刘衣紫递给他的竹简中的内容:
“女真。肃慎、秽貊、东胡三大族系融合而成。
汉晋时为挹娄。南北朝时为勿吉。隋唐时为靺鞨。
咸州东北至束沫江之间为回跋。
沫江以北、宁江州东北为生女真。
乌苏里江以东而近东海为东海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