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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警长。”白婉瓷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带着激动的光,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悦然之色,连声向那警长道谢:“我们所言绝无半句虚言,在此,小女愿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起誓。”
“唯愿愿警局彻查此事,还给上海滩被欺压的百姓一个公道,严惩恶势力团伙。”
总部警局的警长答应下了要彻查有关陆怀远与陆氏集团欺压百姓之事,因为事出有因,便也没有惩罚那些聚众闹事的团伙百姓,暂且先将他们放了回去。
因为此事还涉及了玉蘅春被污蔑的案件,所以,景明轩与白婉瓷被单独留了下来,让警局之人道明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警长。”白婉瓷将整件事情的详细缘由事无巨细地说给了警长,并又道:“今天景老板就是在中心街向群众宣告我们被陷害一事,原材料和这段录音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些原材料暂且还放在我们玉蘅春,包括那个被陆怀远安插到玉蘅春做内奸的陈阿强,也还在我们公司里。我们此言绝非虚言,警局调查此事,我们玉蘅春愿意力配合。”
“好,你们说的这些,我们已经记下了。”警长听了白婉瓷的叙述,接收了景明轩递来的录音笔,便也更确信下了他们的话,“这事我们会在尽快的时间内查清楚,并惩治陆怀远和西部警局的不作为之人。”
“你们暂且先回去吧,待到有事需要你们出面时,我们会派人前去通知你们。”
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明白后,景明轩与白婉瓷这才离开了总部警局。
为了这一件事情忙碌了整整一天,到出了警局的时候,已是夜幕西垂弦月高挂。
上海滩的夜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每每夜幕降临,便是华灯初上,歌舞升平,霓虹的流光溢彩着七色光芒,那歌舞音乐声传遍了大街小巷。
将整件事情都交代给了警局,也得到了警局的首肯,白婉瓷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事情终于有了着落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来,望着夜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了一抹难得的抒怀与畅然,“我父亲的在天之灵若是能够看得到,想必也有所安慰了。”
她又将头转了过去,望向了景明轩那清朗的轮廓,眼眸之中含着期冀,“我们把证据部都传给了这总部警局的警长,离陆怀远受到惩戒的那一天,想必也不会太遥远了吧。”
“不会太久的。”景明轩点了点头,眼中透着肯定之色,“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警局不出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这里的总部警局警局是上海滩所有警局的总部,他们不可能像西部警局那样不办实事。”
“更何况我们已经把证据部呈现给了他们,他们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前答应了我们要将此事仔细调查,还给上海滩的百姓一个公道,他们就绝对不可能不拿此事当回事。”
白婉瓷眼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淡淡的流光,唇角溢着一抹释然的笑意,“把陆怀远这个恶人绳之以法,我爸爸和玉蘅春的仇就终于能够报了,我也终于能够如愿以偿带领着玉蘅春的人从头开始了。”
她侧过头,望着景明轩俊秀的面庞,脸上带着些感激之色,“这件事情,真的多亏了景先生相助,他日将恶人绳之以法,婉瓷必当重谢。”
“白小姐不必。”景明轩摇了摇头,谦和而道:“我们都是经营陶瓷这一行的,不必这般客气。”
我出手绝不是为了从你们身上获取什么,不过是尽自己一份所能,换这陶瓷行家一个公道罢了。”
白婉瓷望着他,眼底的光带着些深意,景明轩虽然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却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利益至上之人。此人着实真诚,是个可交之人。
陆氏集团。
“人呢,让陆怀远出来!”
“大人饶过属下们吧,属下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经理了,不知道经理去了哪里啊。”
陆氏集团已经被总部警局里的警长带人团团包围了住,各个部门的经理甚至洒扫的下人都已经被叫了出来,却唯独不见陆怀远。
“你们老实交代,陆怀远他究竟逃到哪里去了?”警长厉声对他们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