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已经有一个部门的职工被警长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说着:“那天有一群人到我们这里来闹事吵着让经理下楼,经理为了躲避他们从后门逃了走。”
“至那以后,经理便一直没有回到这里来,连公司里的事务他也都不管了。他去往了哪里,到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呀!”
“什么,陆怀远当天就已经跑掉了?”闻言,白婉瓷不禁紧紧握住了拳头,转头面向了景明轩,凝起了眉,“该不会是他当天已经知道了咱们要做什么,为了逃脱罪责当时便已经逃走了吧?”
“已经让他料到了我们的行动,想要把他找出来,恐怕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逃得倒是快。”景明轩的神色肃穆,却也淡定,对此不见得有半分担忧,只是说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别的方法能够追寻得到他的踪迹。”
他又看向了白婉瓷,面色很是坚定,“陈阿强还在吧?只要他在,就不怕找不到陆怀远。”
自那一天,白婉瓷与景明轩一同到中心街上去开新闻发布会后,便一直没有回到过玉蘅春,把玉蘅春的部事宜都交给了赵叔来管理。
当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陈阿强的那一边也知道陆怀远出了事。他当时便慌了,白婉瓷既然知道了陆怀远是陷害玉蘅春的元凶,只怕她也知道自己就是潜伏在玉蘅春的内奸。
他唯恐出了事情,把自己也给牵连到,当天晚上就不告而别离开了玉蘅春。
不过景明轩那一旁已经派人紧紧的盯着陈阿强的踪迹,不论他去往了哪里,都有人紧紧跟随着他,监视着他。
他当天晚上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什么人去他家里给他送了一封信,第二天,他便买了火车票去往了乡下。
他跟随着信件上的地址去往了一家农户,进入到了一个破落的茅草屋子里,茅草屋里的人并不是旁人,就是那一直也不见影踪的陆怀远。
如今的陆怀远再也没有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模样,他身穿一件带着补丁的破烂衣服,胡子爬满了脸,俨然一副邋遢而又粗俗的模样。
“经理,真的是您,您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陈阿强看到了这般狼狈的陆怀远,不由得大为震惊。
“小声点,你想要害死老子是不是?”陆怀远又担惊又愤怒,一把将陈阿强拉了过来。
“是是是,经理。”陈阿强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对陆怀远问着:“怎么回事啊,经理,我听说那景明轩与白婉瓷带着一群人到陆氏集团去找您的麻烦而没有见到您的踪影,之后就有人给属下送了一封信,说让属下到这里来见您。”
“那个小子和那个贱人当真不是省油的灯,是我疏忽了。”陆怀远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咬着牙恨恨而道:“是我疏忽了,在景明轩那小子的面前透露了此事,我原以为他找不到证据,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想不到他竟然带那一群人来找我麻烦。”
“这事都闹到警局去了,万一那边的人追查下来,把老子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都查出来,那老子手里所有的产业不是都毁于一旦了吗?”
“还有你,你怎么回事啊?”他又用着那凌厉的目光看着陈阿强,厉声道:“你不是跟我说白婉瓷那小贱人什么都不懂很好骗吗,亏得老子还信了你的话。”
“你是怎么给老子看着她的,你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做成,反倒让她知道了是老子陷害的玉蘅春,你到底是怎么给老子做事的?”
“经理,属下的确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呀。”陈阿强也是一脸的不解,“经理属下,绝对没有一点疏忽,甚至属下还怂恿她去继续做生意。”
“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还说着等将来要提拔属下做销售经理,属下所言,千真万确,属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啊。”
“砰!”
哪知陈阿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便听得门被砰的一声踹了开,紧接着便是五六个民警团团包围住了这一间小小的茅草屋。
“陆怀远,你还想往哪里逃,还不伏法认罪?”
陆怀远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了身,又错恶又惶恐地看着这一众民警,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颤声而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陆怀远。”紧接着,景明轩便走了进来,目光一眼便锁定在了陆怀远的脸上,“你果然是躲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