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可怜的兔子,中午就被端上了餐桌。
一盆红烧,一盆麻辣。
为了祭奠自己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夭折的第一份礼物,吴禹泽吃了不少,还喝了两杯酒。
酒是大爷自己酿的高粱酒,喝起来有股清甜,度数并不高。
但后劲儿还挺大。
饭刚吃完,就上头了。
张卓越见他脸都红了,喊他上楼去休息。
吴禹泽不想,眼神虽然飘忽着,一直追在吴桐身上。
吴桐正勤勤恳恳、手忙脚乱地帮着收拾碗筷。
对那如影随形的目光,无知无觉。
张卓越眼珠子一转,轻轻推了吴桐一把。
“桐妹儿!看你家老师!两杯酒就醉成那副德性!真丢人!”
吴桐正在纠结盘子里的两块兔子肉是直接倒掉还是留着。
留着的话,是直接放在盘子里,还是要夹起来跟其他剩菜放在一起。
就很头疼。她觉得比四六级选择题还要让人无语。
就明明不难,却无从下手。
所以,她头也没抬。
“我没感觉丢人啊!”她说。
喝醉不很正常吗,男人么!
张卓越一听有戏,把那盘子端了过去。
“你家的,你当然不觉得丢人。”她嘀咕道。
然后又推了吴桐一把。
“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把你老师扶屋里去。影帝的形象还要不要啦?”
吴桐一听不用她收拾了,顿时如蒙大赦。
“好的,越姐辛苦。”
张卓越高兴得合不拢嘴。
“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