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怎么总是被欺负?(1 / 2)

f贺珃发出一声惨叫。

林诗落下意识回头去看。

刚刚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人现在被人脸朝地的踩着。

阎曜脚下用力,似是极不耐烦贺珃刚刚的叫声。

一直在贺珃身边出谋划策的人凝着阎曜冷戾的视线,到底没敢开口。

阎曜的身世一直是个谜,有人说他是豪门商家的长子,也有传闻说是矿业大亨家的继承人。

传言很多,但是阎曜从大一就一直在外面兼职,只要有钱拿的活,他都会去做,给人并不富裕的表象。

贺珃不是没找过人收拾阎曜,最后这些人反而被阎曜收拾的惨不忍睹。

今天这场失败的告白,贺珃底子面子全丢了,肯定不可能善了。

张兆想到自己将会是贺珃第一个泄火的对象,心凉了半截。

招惹上了祁家,贺珃一定会被自家老爷子收拾。

张兆有些绝望的想,如果他一个月前没有攀附上贺珃,他可以少很多麻烦和痛苦,本想着这场告白让贺珃高兴了给他家一些资源。

暗暗在心里叫苦。

眼下看着贺珃向他求救,张兆从兜里摸出烟“曜哥,抽根烟,这都是误会误会。”

贺珃粗着嗓子“阎曜你他妈——”

“啊——”

阎曜脚状似不经意般动了动,贺珃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再出声。

潮湿的地面染上血迹,贺珃喷涌的鼻血和高肿的半边脸让时愿别开视线。

张兆丢了烟蹲下身去推阎曜的脚。

手还没碰到阎曜的裤脚,男人已经抬起脚重重踩在了贺珃右手肘关节。

“咔嚓——”

骨头发出脆响,张兆头皮发麻。

贺珃疼得在地上打滚。

看着被阎曜护在身后的时愿,张兆跪在地上弯下腰“时愿,刚刚是我们冒犯了,我替贺珃跟您道歉。求您放过他。”

祁颂扫过林诗落,淡漠出声“钥匙。”

林诗落赶紧把自己手里时愿的钥匙给祁颂。

时愿抬了抬右手,腕骨灼痛。

她左手臂弯上搭着阎曜刚刚抛给她的黑色大衣,

她环住自己的手臂,冷声道“他没长嘴么?”

时愿扫了眼周围刚刚起哄的人,现在一个个噤若寒蝉,好像刚刚闹事起哄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女生清凌凌的目光让不少男生低下了头,贺珃从地上被张兆扶了起来。

贺珃抱着自己的右手,右手不自然的下垂,疼得他直冒冷汗。

吐了一口血痰,贺珃凶狠地说了句这事没完。

张兆扶着贺珃,给周围几个和贺珃一个圈子里的男生们使了使眼色。

那几个男生本就是来看戏的,此时都一脸兴灾落祸和奚落。

时愿臂弯里的衣服被阎曜拿走,刚刚还宛如煞神的人此时戾气不散,反而愈演愈烈。

他抖开衣服披在时愿身上,皱着眉头“不冷?”

近距离间,时愿嗅到了阎曜衣服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脚下白色的毛绒拖鞋沾上泥污,刚刚被贺珃拽住,她挣扎时袜子也踩在了地上。

两只脚的白色拖鞋脏兮兮的,袜子也脏兮兮的。

时愿垂眼看着拖鞋和自己的脚,声音很低“不冷。”

毛衣黏在背上,汗涔涔的。

她有些热。

阎曜眯了眯眼睛,强势的把衣服扣子从上扣到了底下的最后一颗。

时愿仰头看他“我说了我不冷。”

“阿啾——”

阎曜弯身蹲下,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未拆封的新袜子。

时愿打完喷嚏愣愣地站在那。

阎曜掀起眼皮“等着我给你穿?”

时愿还没来的及作出反应,阎曜顶了顶舌尖,已经捏住时愿的脚踝。

时愿从没和哪个男生这么亲密接触过,阎曜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她却在这些视线下无所遁形。

“我自己来。”

脚下沾染的泥巴和污水让她很不舒服,有干净地袜子,她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有些急切的声音落进耳膜,阎曜把袜子给时愿。

“我擦,是我眼睛出了问题吗?”

“我日,今天这真是一出大戏。”

“祁颂和舒灿,阎曜和时愿,草草草草,开眼了。”

换下来的脏袜子被时愿团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