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能送给连平公主,总不能不孝敬自己的爹吧?”
阮心怡把算盘打到了阮宁头上。
连平公主说了,要等她的消息。
阮心怡片刻也不敢耽误,马不停蹄地往阮家赶。
好在她爹在家……
阮心怡紧赶慢赶,在白姨娘的院门口拦住她爹。
“爹爹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帮女儿!
“您若帮我,让我拿到了管家之权,以后我在梁王府的日子就好过了!
“您若不帮我……我在梁王府整天做低附小,处处受气……连个妾室都敢欺负到我头上!”
阮心怡说着,屈辱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别哭,什么事儿?我是你亲爹,只要能帮你,我还能不帮?”
阮斌大手一挥,叫她放心。
阮心怡将牙膏的事情一说。
谁知阮斌当即变了脸色,“你叫我去拿捏阮宁?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没听说,她今日一盆子冷水,兜头破刘启的事儿?
“刘启是谁?是刘丞相的嫡孙啊!她还放恶犬咬刘启,不是刘启跑得快,这会儿恐怕就被咬死了!
“你爹可跑不快……你别害我!”
阮心怡又惊又气。
她直跺脚,“她是您女儿,她还敢放狗咬您不成?”
“呵,”阮斌冷笑一声,“她出嫁第二天,都敢卖嫁妆,满京城叫我丢人,她有什么不敢的?”
阮心怡还要再说。
她爹却已经沉下脸来,“你不怕惹她,你自己去找她要就是!你是她妹妹,多说些好话,她未必不给你。
“一个个的……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心都向着婆家了!
“你爹都没有,你孝敬了太妃还不够?还要孝敬世子的姑姑……
“你爹你娘呀,怕是得不着你姐妹俩的孝敬了!
“她是个没良心的也就罢了,毕竟没养在身边……你可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你也……”
没等阮斌把话说完,阮心怡就气得扭头走了。
她是回来求助的!不是回来挨数落的!
“阿姐!阿姐!”
阮文柏休沐在家,知道她回来,忙不迭地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