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圣旨出错了?”
……
听了这些话,杨怀玉脸色都青了,怒道:“瞎嚷嚷什么,京官能比地方官吗?这diǎn道理都不懂,你们真的蠢到姥姥家了!”
这些大老粗一听,才知道原来这是明降暗升啊!一个个喜逐颜开:“我们这不是怕州牧他吃亏吗?对了,我们怎么没有调令啊?”
韩帆笑着解释道:“诸位,以后我便是奉圣州州牧了,杨老将军则是调任枢密院,前途大得很!而你们呢,陛下暂时没有调令,不如你们与我再呆个几年,我回京后定然向陛下举荐你们?”
韩帆虽出身将门世家,可从未真正带过兵。陆承启也不太相信他,所以并不准备动奉圣州的将领,好他们辅佐让韩帆尽快熟悉军务。毕竟奉圣州乃是北方的屏障,非得有一个得力大将镇守不成。
可这般一来,这些大老粗一个个都有意见了,嘴上没有说,可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精气神都蔫了下去。韩帆心道:“陛下果然熟知士卒心理,所料分毫不差!”
韩帆继续说道:“诸位不要垂头丧气的嘛,陛下还让我带了赏赐过来,每人都有十贯钱!”
财帛动人心,韩帆用陆承启的银子收买人心,总算是稍稍镇得住这些骄兵悍将了。这些大老粗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要知道,奉圣州可是有几万士卒的,每人都有十贯钱,这可不算少了!十贯钱,在奉圣州的购买力还是很足的,这些大老粗一听有钱,登时换了个嘴脸。
韩帆心知肚明,他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对自己客气的。但话还是要说明白的:“陛下赏赐的事,不要说出去,这是陛下的口谕,懂了吗?陛下说了,要是谁胆敢泄露信息,一律追回赏赐。这十贯钱,就当做饷银了,懂吗?”
这些大老粗听到还可能收回去,顿时老老实实地diǎn了diǎn头,说道:“得令!”
韩帆又对杨文广说道:“老将军,陛下等不及要见到你了。你尽快阖家搬迁到长安吧,陛下已在长安赏赐下一座宅府……”
杨文广叹息道:“陛下厚爱,如何担得起?”
王韶笑道:“这是老将军应得的!”言下之意便是自杨延朗以来,杨家一门三代,都在镇守奉圣州。如此丰功伟绩,又岂是区区一座宅府能衡量得了的?
韩帆又对王韶说道:“王统领,陛下也有口谕给你,让你尽快回去皇家军校,完成学业。当然,回京之后,还需面圣一番。”
王韶连忙说道:“末将领旨!”
韩帆交待完事情后,在这些奉圣州将领的带领下,去交接军务了。奉圣州乃是大顺最北端的边城,扼守要道。契丹人想要进攻中原,必从奉圣州经过。否则只能绕道幽州、绕道大同府。可奉圣州屯兵好几万,全都是精兵强将,要是来个合围,那契丹人插翅也难飞。契丹人也不傻,奉圣州一日不除,中原一日无望。是以杨文广和耶律仁先在奉圣州斗了二十余年,胜负各半。但奉圣州还是牢牢掌控在大顺手中,契丹人蹉跎岁月,除了葬送掉诸多士卒外,一无所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