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面容易迷路,你确定我走前面?”走出去了不怪她。
伊忧瞪她一眼,浑身都不舒服:“老子让你走就走!你当老子跟你一样白痴吗!赶紧走!”
长亭赶紧低下开走,她觉的如果自己再多话会死的很惨。
此时,刘少正好跟一群朋友出来续费,看到上楼的长亭时有意无意的多看了一眼。
他旁边的人赶紧按住他的头,小声的道:“你想死了,楼梯上的男人是伊少,还不转开头!”
刘志强惊讶片刻,那个女孩是伊少的女朋友?不是说伊少眼光不好,只是没想到如此普通。
旁边的服务员也在八卦自己的老板:“总统套房的人有福了,出门有可有朋友到伊少。”
“瞎说什么,伊少包下了整层总统房,说是怕吵到女朋友休息,哎,伊少对女朋友可真体贴,女朋友出来赏夜景一路都有人跟着,现在还亲自出来接,命好啊,又一个让人羡慕的灰姑娘。”
长亭很喜欢这里的景色,住处也是最顶级的套房,这里有最完善的服务,最好的环境,就算伊忧不请她来,长亭相信自己也会喜欢上这个地方,可以在卧室吹着暖风踩着地毯,靠窗前前欣赏外面一望无际的风景,因为明天休息,长亭并不急着睡觉,她穿着睡衣,把浴巾搭在头上,在窗口拍丛林的美色或是想她刚刚想到的话题——伊忧带其她人来过这里吗?
长亭放下相机,靠在窗前想事情,她觉得伊忧的背很宽,撞上的时候额头会痛,也不温柔直接把她推前面也不想想她会不会摔倒,伊忧的手上有茧,可很有力度,这样的他算是男人了吧,就算现在他没有带女孩子来过这里,再过几年呢?等自己的新鲜感下去了,等他们真的在一起没了想象中的感情,伊忧会不会也带不同的女人来这里,也不会也有个女人哭着求他生下孩子,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和今晚的另一个女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等老公回家。
长亭仰躺在床上,翻看着相机里的一张张图片,有漂亮的、有开心的、有无可奈何的、有意气风发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拥有可挥霍的资本。
伊忧很忙,把长亭带回房间后,重新回到游泳池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来人是石油巨头托付的见不得光的工作,涉及的不单是商业利益还有政治利益,以对方的地位跺跺脚改变的就是世界政坛格局,只要他们愿意一样可以兴起大国的战争。
伊忧接任务很随性,越高层次的人如果只是暗杀其实很简单,如果半残需要周密计划。
年迈的福托斯躺在游泳池的另一边,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有老辣的沉默,他没有碰手边的女人,只是看着入水的伊忧,他没料到见他的不是任阳,而是伊忧,不是他看不起下一代,而是他们这一代一直跟任阳打交道,看伊忧多多少少是个孩子:“我知道你接了杀我女儿的任务。”
伊忧不语,清澈的水面下是干净的身体,这些大佬喜欢坦诚相近,殊不知如果他们想杀人,不见的需要武器。
福托斯见他不说话,老脸有些难看,但却不敢怎么样,虽然他不怕任阳的地位,但是他怕接了任务的任家,福托斯拿出一张相片,身边的人立即接过,传给伊忧的手下,耽杀交给伊忧。
福托斯确认伊忧看过了开口:“她是我小女儿,我不希望她发生任何意外,如果我的敌人想通过我的女儿威胁我什么事,我可以立即办到,我请求你们别动我女儿!我知道这样有损任家的利益,所以不管什么代价我都尽量满足你们。”现在令狐、SYP也拒绝对任家不利的阻扰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见伊忧,很多人都没料到,一个普通的联姻,会让SYP不解相抵任务。
伊忧把相片还回去,这趟生意他还没接,白天跟长亭逛街所以案子一直积压着,晚上还没批完十份,眼前的人已经找来,伊忧疲倦的眯着眼,抵着自己的头抗拒疲劳:“说说你的条件。”
福托斯脸色阴沉,此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空有其表,这种时候他还那副表情:“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油田、政权、资金,你们无法摆上台面的事情我都能满足你们。”
伊忧不缺但也不嫌多,伊忧揉揉眼睛眼睛半眯着::“考虑好了我会通知你。”
福托斯火气旺盛的怒吼:“考虑期间我女儿不能有任何损伤!”这个样子跟他谈生意,任家未免太看不起人,不过他随即也释然,如果是任阳恐怕已经睡着了,任家的变态。
伊忧挥挥手送客,可是伊忧的手还没有落下,窗外螺旋桨的轰鸣声撞上露天泳池的玻璃。
福托斯顿惊,本来想跑的举动看到飞机上的标志时,他立即静了下来迅速看先伊忧,他惊讶于伊忧遇到意外还在打瞌睡,可是现在他更在意伊忧的人前外别开枪:“我女儿!谁也别动,别动,她没有恶意,她真的没有恶意!”福托斯记得满头是汗,女儿也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能随便撞吗!万一惹怒了眼前的人,死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杯土!
就在福托斯试图阻止女儿的时候,整片温泉别墅瞬间升起一道防护帐,飞机在防护罩外炸的粉身碎骨,福托斯见状吓的直接坐在地上,双唇颤抖的喊着:“女儿……女儿……”
防护罩降下,寂静的夜还是如此的安静,寒冷的天气也没有缩减能量,游泳池的玻璃依然完好无损,三位黑衣人架着一位少女出现在,直接扔在福托斯身边。
福托斯看到女儿老泪险些没流出来,他看着女儿平安的样子,想骂她又舍不得,只能看向快栽水里的伊忧:“我女儿冒犯了,我们说的事我愿意出两倍让我女儿平安。”
“不行!”清脆的声音瞬间在冰蓝色的水房里响起:“爸爸,我死就死,你不能为了我让步,你有那么多女儿不差我一个,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不用为了我做出牺牲。”
福托斯摸摸女儿的脸,老脸满是宠爱,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在四十多岁为他生下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爱:“说什么傻话,爸不缺那点钱!这只是小事谁让你来的,更伊少道歉赶紧回去!”
托莎站起来看向水池里唯一的男人:“就是你要杀我是吧!随便!我托莎不怕——”
福托斯赶紧捂住女儿的嘴,祖宗可前面别当着任家人说出不能挽回的话:“闭嘴!”
托莎不愿意,她知道爸爸想竞标这次发现的打油田,爸爸年轻的时候的爱好就是采集,油田对爸爸来说不单是工作,更是他想成就的梦想,凭什么为了自己放弃,何况爸爸真的有很孩子,她也不介意当死人:“喂!我爸跟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你休想抢走我爸爸——啊!”血顺着托莎手臂流下,小姑娘立即脸色苍白,疼在全身蔓延。
耽杀收回抢冷漠的站在主子身后,谁也不能对主子无礼是任家的规矩。
福托斯赶紧抱起女儿:“医生!医生!快找医生——”紧张的福托斯带着一群人消失在冰室之内。
长亭还没有睡,在她厨房里煮速食面,顺便放两个鸡蛋,放上绿色的蔬菜看起来漂亮一些。
伊忧打开门回来,奇怪的看眼厨房:“你还没睡,都凌晨一点了。”说完伊忧把外套扔在沙发上,疲惫的躺了上去,困的一点都不想动:“你明天不想看雪景了?”
长亭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在这里啊?”很显然只顾着吃面的人,没发现她的男友不在家:“你吃不吃。”简单端着碗出来,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伊忧见状帮她把茶几推过去,看眼没营养的东西兴趣缺缺,可他的目光在长亭身上停了一下,长亭穿着睡衣、头发批了下来,小巧的五官聚在脸色显得很可爱,伊忧不自在的躺平,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再看她:“你自己吃,我有点困!”
长亭吃口面,没有戒备的看着他:“困了就进去睡啊,你在这里干什么?让你的人抬你进去。”
伊忧撇她一眼:“你抬我进去,我的人不就是……”你,伊忧懒得说翻个身背对着长亭。
其实伊忧担心多余了长亭没觉得他的话不好意思,理解的挺正面,长亭打开电视,晚间剧场还有播放,她一边吃面,一面看美营养的剧情:“帮我拿杯牛……”说完了发现只有伊忧在,自己去厨房拿,她看不敢惊动大少爷。
吃完饭长亭关了电视,当她准备关灯上楼时,她突然很好奇伊忧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去应酬去了?有女性作陪吗?长亭好奇的走过去,名贵的沙发里也躺着一个名贵的人,他没有穿衬衫,身上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喝酒的痕迹,那就是没有喽,长亭抵着沙发的靠背,看着沙发中的男人,真的没有吗?这么晚只是单纯聊天?长亭不解的看看天花板,似乎不太相信,这种娱乐场所有单纯的地方。
伊忧突然放下手臂:“看什么看!都几点了还不滚去睡觉!”
长亭赶紧向楼上跑去!凶什么呢!做贼心虚了吧,堂堂的伊大少肯定做了不可见人的事!
伊忧脸色微红的浑身不自在,哪个正常女人半夜三更盯着男人看!靠!笨死了!
第二天,雪染白了休闲区的的山,一望无垠的景色美的心旷神怡,零星的雪花还在飘,天气更见寒冷,白茫茫的一片望过去美的令人屏息。
长亭站在窗台,拿着相机兴奋拍雪的不同姿态,太漂亮了,在高处赏雪,方能体会雪的博远。
伊忧早早的起床,晨练结束后看到长亭还没换衣服:“别拍了,下来吃饭,带你下去踩雪。”
长亭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伊忧送给她的手套在专供游人聚会的大操场上玩雪,咯吱咯吱的声音逗得长亭频频微笑,很久没在野外感受冬天的灵活,此刻有种返璞归真的清凉。
操场上的人多,草地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远处的小河结了冰,雪花落在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长亭在草地上跑着,手里的相机偶然会拍到相携出游的男女,对方看到闪光灯都会愣一下,但是看到女方后面一瘸一拐的年轻人会默契走开。
伊忧牵住长亭的手:“你T,M慢一点,路很滑知不知道!靠!老子疯了大清早跟你看雪!”
长亭当没听见,是伊忧硬要跟来关她什么事,何况伊忧只是说说没有什么意义上,如果他真觉的没意思,他根本就不会来,口不对心的男人:“我去那边,你可以在这等着,我……”
伊忧猛然拽住她:“跑什么!老子说不去了吗!种植区是吧!靠老子上辈子造孽!”伊忧刚要走,耽杀突然出现在伊忧耳边说了什么,伊忧放开长亭的手,很不甘心的推推她:“你自己去,小心点,一会回去!要不然你现在回去!算了,玩吧记得回去!”然后跟着耽杀走远。
长亭拿起相机,对着两人的背影拍下一张:“现在能做什么,不会是赔别人看雪吧。”长亭低估完没放在心上的走开,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偶然碰到熟悉的人也有坐下来慢慢谈的,长亭也看到昨晚见过的熟面孔,彼此笑了一下又走开,更多的是一个人散步,也有来度假的老人。
但长亭没料到会碰到在伊家宴会上见过的人,她已经不记得对方,对方却记得她。
周小艺当然记得长亭,伊家四少的女朋友,威风凛凛的身份,可是真正的飞上枝头的凤凰,周小艺看到长亭也很惊讶没有看到伊忧便松了一口气,虽然两家没有过节,关于伊人和慕容天她早已经想开,可她依然不想见到他们家的人想起自己那个时候的无知:“你好。”
长亭不记得对方是谁,但她相信对方不在意:“你好。”长亭的眼里周小艺很漂亮,我见犹怜的气质,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周小艺之所以上前,是因为好奇,据她说之长亭的家世一般,可她却有一个人人称羡的男朋友,她就没有一点感觉吗:“我叫周小艺,也许我说我是慕容天以前的女朋友你更有印象。”
长亭恍然,为了慕容天追到法国的人,听说她现在和慕容天分手了但是依然活跃在工作岗位。
“你一个人吗?”周小艺看眼包裹严实的长亭似乎想到自己像她这么大时,遇到慕容天的情景,他们那种人天生有一道光,会瞬间刺激人的眼球,让人一辈子难忘,伊忧对长亭来说应该是一道更强的光,看着那样的男人一定很吃力可又忍不住飞蛾扑火。
长亭佩服她能有今天的局面,周小艺聪明她却不行,不管怎么能力也不是说转系就能转:“伊忧他有事去忙,我一个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