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死(rears)!”
虽然未曾握着剑刃,但金黄色光芒的光芒却还是以恺撒为中心向四周放散。
不管是阿尼姆斯菲亚的魔术,连恺撒周边的植被也像是被斩击了无数次一样破碎。
不,不是破碎。
实际上不论是阿尼姆斯菲亚的土星魔术还是佛罗伦萨的城墙,抑或是恺撒脚下的草坪。
所有被光芒和剑刃看似斩碎的事物都没有消亡。
只是单纯的被征服了而已。
无法再在征服者的面前保持原有的形态——————
也可以说,像是变作罗马行省的高卢一般,化作了恺撒的一部分。
光芒不断地向四处放射,所有能被“征服”的事物都被恺撒所征服。
恺撒的体型也在肉眼可见地增大。
现在阿尼姆斯菲亚总算知道了恺撒那一身骇人的“脂肪”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虽然本人宣称这那是象征着罗马富足的富态,但实际上却代表了恺撒戎马一生征战所留下来的功绩。
被他征服的,都成了他自己。
万幸的是,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麾下的罗马涅第一军团并没有随之化作恺撒的一部分。
相反,身为总督与皇帝的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却感觉到了阵阵增大的压力从光芒中传来。
虽然看上去像是无色无形的光,但实际上在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体会起来,却像是一堵不断向前推进的厚墙壁一样。
不往后退的话就会被挤压成碎片,被恺撒所“征服”。
被你尼禄反手横向插在地面上的长剑犁出了一道深深的壕沟,可壕沟的长度还在不断地延长。
正红色的光罩自原初之火的剑刃上溢出,笼罩住了尼禄与阿尼姆斯菲亚。
是把军团整体归结到自己和尼禄的头上了吗?
站在尼禄身旁一同抵御恺撒宝具的阿尼姆斯菲亚这么想着。
军团本身不再被视作征服的对象,只要击溃他与尼禄,剩下的军团就自然土崩瓦解————————
恐怕恺撒就是这么从潜意识中认为的吧。
就这么不停地被恺撒逼着后退也不是办法,阿尼姆斯菲亚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尼禄的剑柄之上。
“总督?”
看着几乎要靠进自己怀中的尼禄,阿尼姆斯菲亚面无表情地说道:
“使用令咒吧,御主(ses)。”
然而君主(s)就在身侧的阿尼姆斯菲亚又岂会被恺撒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征服。
更莫说身为正统奥古斯都的尼禄了。
“但”
尼禄迟疑地看了看自己握着剑柄的右手,原先三道鲜红的印记到现在只剩下两道还仍保持着原有的颜色。
“那种东西,等到迦勒底亚斯的大家来了之后想要多少有多少——————再者,令咒就是为了这种时刻而存在的吧。”
“唔姆”
不断冲击着笼罩着他们的原处之火的金色光芒所传来的压力还在继续增加。
可供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站立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四周已经不能再看见作战的士兵,宛如背景音一般嘈杂的喊杀声与金铁交接声在骤然消失之后的寂静更给人一种落差感。
最终只剩下了象征着征服的金色光辉。
光辉中,唯有恺撒的身影缓缓地向着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走来。
恺撒一边迈着步伐靠近着二人,一边在空中虚握。
光芒凝聚在了他的手中,重新铸造成了恺撒最为喜爱的佩剑。
“黄之死”
剑刃指向了苦苦支撑着的尼禄与阿尼姆斯菲亚。
虽然能够与英灵正面作战,但尼禄终归还是生者,无法解放宝具,也没有得到生前功绩的升华。
原初之火也没有玛修的那面盾牌一样有着守护的奇效,真正抵御着恺撒宝具的,不是尼禄的剑。
而是尼禄的皇权自身。
身为正统奥古斯都,尼禄理应在正统上完全碾压只是被史学家们认为是皇帝的恺撒。
然而不知为何,恺撒的皇帝特权已经完全超过了尼禄所持有的程度。
并且不是凭空增长,尼禄减弱的魔力波动明显地与恺撒形成了负相关。
就像是被汲取了一般
这也是为什么阿尼姆斯菲亚会选择就立在尼禄的身边,与尼禄一起握住了象征着皇权的那柄剑。
正如与君主(s)站在一起的阿尼姆斯菲亚不会被恺撒轻易的征服,与侍从(servs)一同的尼禄也同样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败给恺撒。
“汝真的还能再制作令咒吗?”
居然还在在意这种事吗?
“当然了,不过那要等到和迦勒底取得联系之后再说了。”
“唔姆,那余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