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帮刷牙与到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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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酒意上头睡倒的。温水淋到身上激醒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剥成了光猪。一盏油灯被调到最小,细微的火苗似乎随时会熄灭。这个油灯还是自己的。但竹楼,怎么会有竹楼?哦,好像太阳落山前自己一行人进了一座彝寨。后来干嘛了?有点断片。
一只手握着毛巾蘸着温水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擦拭。王月生一惊,随后看到被细微的灯火忽闪忽闪照到的者黑嫫的羞红的脸庞。王月生第一反应就是——,但右肩传来的疼痛提醒他之前那里受伤了。他嗓子有些发干,咳了一下也没什么好转,只好沙哑着说,“大姐,你干嘛呢?”
随即毛巾下面的一小撮肉被揪了起来,却不疼,“20,之前还叫人家阿妹来着”。
“内个,我受伤了,咱们有啥事明天说行么?”
“哦,受伤了么?我看看。哟,被鸡啄了一口,至于这样吗?缠的布够给我阿妈做个被面了。你摸摸,这才是受伤”。一只滚烫的小手拉起他的左右摸到者黑嫫的锁骨间,虽然看不到,但是王月生能感觉到一处疤痕。“法国人去年用枪打的。男人死了,我没死”。然后,左手被小手牵引着慢慢往下滑,按到了一峰隆起。
“呀,什么东西硌到我了”,一阵吃吃的笑声。
“大姐,不是,阿妹,这个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我没法跟你说话”。
“我不是君子啊,我是女子。我也不用你说话呀。哦,动口不动手是吧,是这样吗?”
王月生感觉身体的一部分被——,右手一下子紧紧扣住床板,哪怕是牵动了右肩的伤口也没松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感觉的是被束缚住了,嗯,听不到她唠叨了,好舒服。
过了一会,突然——,一直被攥着的左手跟按住的地方被拉到空中,然后下——。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说出的完整句子是“我是伤员,做不了重体力活”。
“我是伤员,做不了重体力活”。后世,中海陆家嘴写字楼内,王月生双脚搭在一张中式古典书案上,身子缩在一张明代圈椅里,慵懒地对正指挥两个保安搬动一张桃花芯秘书柜的冯小姐说道。
“你哪里受伤了?”
“心伤了。你居然说我审美有问题。我觉得都铎王朝风格的桃花心秘书柜就该配嘉靖朝黄花梨书案,人家德文郡公爵家的大管家都没觉得有问题”。
“你不要惹我,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莫名其妙地烦躁。正压着火呢,用残存的理智警告你,今天最好不要跟我说话!”
“莫名其妙的烦躁。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一只手袋飞了过来。
“莫名其妙的烦躁。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正好后天单位组织体检,你看看要不要自费加几个项目,我这边帮你提前约”。敦煌电视台食堂里,hR的小秘书满脸关怀地询问主持人周小姐。
“不知道,就是昨天晚上突然间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好久”。
“知不知道你持续了好久”。前世,清晨,者黑嫫一边拿着根牙刷在王月生的嘴里捅啊捅的,牙膏在王月生唇边堆出好多沫子。
王月生“唔唔”地发出抗议。
者黑嫫突然停住,然后一把掐了过去。“你昨晚有次就是这么在人家嘴里捅来捅去的,最后也是弄了人家一嘴沫子”。说罢,把牙刷从王月生嘴里掏出来,往其左手里一塞,扭头对着旁边假装在收拾驮架和行李的自己的手下和王月生的手下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马锅头巴结老板啊?都快干活,半个时辰后出发”。周围人憋着嘴作鸟兽散。
后面这几天王月生过得浑浑噩噩。离开南屏彝寨后,一路经洒戛竜、文山、 芒耗,者黑嫫对自己都是白天不理不睬,夜里百般压榨,一直到了蒙自。弄得王月生连沿途经历了什么都几乎完全没有了印象。
到了蒙自,者黑嫫带着自己的马帮和货物先离开王月生的队伍去跟她自己的客户交割,王月生带着自家人马在客栈等待后续汇合。队长敲门进屋,看着王月生的脸色,有些怜惜地说,“生哥,这一路累坏了吧”。王月生有些愣愣地说,“还行吧,快到家了”。
“生哥,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看看这几年蒙自变啥样了?”
王月生猛地擦了两下脸,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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