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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园的秋意裹着烤串的烟火气漫进胡同,老槐树上的五行轮转得慢悠悠,把阳光筛成金粉,落在张大爷的豆汁儿摊前。王胖子蹲在串吧门口翻烤炉,铁签子上的“五行串”滋滋冒油,串着的镇海珠、镇木珠仿制品(绿虫子们用树胶捏的)在炭火里泛着光,引得胡同里的小孩围着看。

“老胡,你瞅那金粉,”胖子用签子挑着火星子,“自打入秋,五行轮掉的金粉越来越多,胖爷的烤炉都快成金疙瘩了。”

我正帮李婶拾掇炸油条的油锅,抬头瞅了瞅树顶,五行轮的金光确实淡了些,边缘还缺了个小口,像被什么东西啃过。树洞里的绿虫子突然集体噤声,扎堆往深处钻,连最贪嘴的那只都叼着半块油条缩回洞里。

“不对劲。”我擦了擦手,摸出四象旗展开,旗面上的烤串签子图案正往下滴水,把“未完待续”四个字洇得模糊,“五行轮在‘褪色’。”

话音刚落,银毛小兽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嘴里叼着半片金箔,箔片上有细密的牙印,像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啃过。它把金箔往我手里一塞,尾巴炸得像朵银菊,冲着胡同口低吼——那里的空气泛着层淡紫色,飘着股甜腻的香,闻着让人头晕。

张大爷的豆汁儿桶突然“咕嘟”冒泡,暗物质鱼在桶里疯狂转圈,撞得桶沿砰砰响。“是‘蚀金蚁’!”大爷手一抖,酒葫芦差点掉地上,“我太爷爷的笔记里写过,这虫子专吃五行金气,当年焚天谷的金矿脉就是被它们啃空的,没想到会跑到这儿来!”

胖子举着烤串签子就往胡同口冲:“吃金气?敢动胖爷的烤炉,看我不把它们串成‘蚂蚁串’!”刚跑两步就踉跄了下,脸色发白,“他娘的,这香味儿不对劲,腿软。”

我拽住他往回退,掏出张大爷给的地火酒泼在地上。酒液碰到淡紫色空气,立刻冒起蓝烟,显出无数细小的影子——芝麻大的蚂蚁,通体发紫,正排着队往老槐树爬,所过之处,青石板上的金粉全被啃得精光。

“它们在啃五行轮的‘根’!”我指着槐树根部,那里的土壤泛着紫光,绿虫子们正往外扒土,露出的树根上有密密麻麻的牙印,“再这样下去,五行轮会彻底散架!”

银毛小兽突然咬住我的裤腿,往胡同深处拽。那里的墙根下,不知何时长出丛紫色的草,草叶上挂着露珠,映出个模糊的影子:一片金色的沙漠,沙丘里埋着半截金轮,轮上爬满蚀金蚁,远处的绿洲里插着柄剑,剑鞘上镶着颗金珠,正发出微弱的光。

“是‘镇金剑’!”我盯着露珠里的剑,“五行轮缺的最后一块‘金’!蚀金蚁的老巢在‘金沙洲’,只有镇金剑能克它们!”

四象旗突然无风自动,烤串签子图案上的第五颗珠子亮了,显出血字:“金沙洲,金气竭,剑心藏,蚁后眠。”

胖子咬着牙灌了口地火酒,脸色稍缓:“去!必须去!胖爷的金烤炉可不能毁在这帮小虫子手里!”他突然想起什么,把串吧的铜秤盘卸下来往背包里塞,“这玩意儿是纯铜的,说不定能当个‘诱饵’,引开那些蚂蚁。”

绿虫子们往我们兜里塞了堆“四象胶”,是用树汁熬的,黏性极大。银毛小兽叼来镇海珠,往珠子上蹭了蹭绿虫子的胶,蓝光里立刻裹了层黏丝:“这珠子能‘困’虫,到了金沙洲,往蚁穴上一扣,保管它们跑不了。”

出发前,张大爷往我们背包里塞了罐“爆辣豆汁儿”:“蚀金蚁怕辣,这玩意儿比地火酒还冲,关键时刻能救命。”罐口的布塞子上,绿虫子们绣了个小太阳,针脚歪歪扭扭,倒透着股认真。

往金沙洲的路越走越荒凉,草木渐渐稀疏,最后只剩漫天黄沙。沙粒里混着细小的金屑,被风一吹,闪得人睁不开眼。胖子掏出铜秤盘晃了晃,立刻有紫色的小点儿从沙里钻出来,围着秤盘打转——是蚀金蚁!只是比胡同里的更小,颜色也更浅。

“这还没到老巢就这么多,”胖子赶紧把秤盘塞进背包,“真到了金沙洲,不得被它们啃成骨头渣?”

银毛小兽突然用爪子刨沙,露出块半截石碑,碑上刻着“镇金剑在此”,字迹被啃得坑坑洼洼,碑角还挂着只死蚁,比普通蚀金蚁大十倍,紫得发黑。“是‘兵蚁’,”我踢了踢死蚁,甲壳硬得像铁皮,“看来有人来过,还跟它们交过手。”

走了约莫三天,沙丘突然下陷,露出个黑漆漆的洞,洞口的沙粒在“流动”——是无数蚀金蚁在爬!它们堆成的蚁山足有两人高,山尖上嵌着块金轮碎片,正是五行轮缺的那角。

“蚁后肯定在洞里!”胖子举着铜秤盘晃了晃,蚁群立刻骚动起来,像潮水般涌过来,“老胡,快用镇海珠!”

我掏出珠子往蚁山上一扣。蓝光裹着黏丝瞬间铺开,粘住成片的蚀金蚁,它们在光里挣扎,甲壳渐渐透明,露出里面的金核——原来它们不是天生吃金气,是被金核里的煞气控制了,才疯狂啃食五行金气。

“跟噬剑虫、噬火虫一个德性!”胖子用工兵铲挑开蚁山,露出底下的通道,“是被煞气变坏的‘自己人’!”

通道里弥漫着金粉,踩上去像踩在碎玻璃上。走了约莫一炷香,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洞顶倒挂着金色的钟乳石,石尖上嵌着无数金核,每个核里都裹着只小蚀金蚁,像在“孵化”。

溶洞中央立着柄剑,剑身是赤金色的,裹着层金雾,正是镇金剑!可剑身上缠着只拳头大的蚁后,紫得发黑,正用尾针往剑心里钻,剑心的金珠已经暗得只剩点微光,周围的钟乳石都在往下掉金粉,像是在哭。

“就是它在搞鬼!”胖子掏出爆辣豆汁儿,拧开盖子就往蚁后泼,“给你尝尝胖爷的厉害!”

豆汁儿刚碰到蚁后,就“滋啦”冒白烟。蚁后发出刺耳的嘶鸣,尾针猛地扎向胖子,我拽着他躲开,针尖擦着胳膊过去,扎在钟乳石上,石头瞬间被啃出个洞。

“这尾针能‘蚀万物’!”我盯着洞眼,“比啃金气还邪乎!”

银毛小兽突然冲过去,用身体撞向蚁后,被对方一尾巴扫飞,撞在石壁上掉下来,背上的银毛秃了块,渗着血珠。绿虫子们从背包里钻出来,举着四象胶往蚁后身上粘,却被它用脚爪扒得粉碎。

“用四象旗!”我突然想起旗面上的烤串签子,“五行相生相克,镇金剑属金,火能熔金,但金能生水,水能克火——不对,是金能‘养’水!”

我展开四象旗,让镇海珠的蓝光对着镇金剑。珠子立刻发出金蓝色的光,顺着剑身流到蚁后身上。蚁后像被烫到似的疯狂挣扎,尾针不断扎向剑身,却被光雾弹开,紫黑色的甲壳渐渐褪成淡金,露出里面的金核——原来它也是只被煞气污染的蚀金蚁!

镇金剑的金珠突然爆发出强光,与镇海珠的蓝光交织,形成个巨大的“金水漩涡”。溶洞里的金核纷纷裂开,小蚀金蚁们爬出来,在漩涡里打了个转,都变成了金色,围着镇金剑转圈,用触角轻轻碰蚁后,像是在呼唤。

蚁后在金光里渐渐平静,尾针不再扎向剑心,反而轻轻碰了碰金珠。金珠的光芒越来越亮,镇金剑突然腾空而起,金雾裹着蚁后和小蚀金蚁们,在漩涡里转了三圈,最后剑身上的饕餮纹与其他四柄剑的纹路对接,发出声震耳的轰鸣。

溶洞开始震动,钟乳石不再掉金粉,反而长出新的晶簇,金核里的小蚀金蚁们爬出来,啃起了洞壁上的煞气,把黑灰变成了金粉。我和胖子接住掉下来的银毛小兽,它舔了舔伤口,突然叼住块晶簇,递到我手里——晶簇里裹着颗金珠,正是镇金剑的剑心!

“是‘新的镇金珠’!”胖子眼睛发亮,“五行珠齐了!”

回到潘家园时,老槐树上的五行轮已经重新亮起来,比之前更耀眼,金粉落得像星星。蚀金蚁们(现在是金色的)围着树顶转圈,把金粉织成个小网,接住掉落的光屑。银毛小兽趴在烤炉旁养伤,绿虫子们用四象胶给它贴了片金箔,像给英雄挂勋章。

我把镇金珠串在四象旗的烤串签子上,五颗珠子终于凑齐,在风里叮当作响,像串风铃。旗面上的“未完待续”四个字旁边,多了只举着金箔的小蚂蚁,正往“烟火不断”四个字上爬。

张大爷举着新酿的“五行酒”(用五颗珠子的粉末泡的),笑得皱纹都堆起来:“喝!咱潘家园现在是五行俱全,啥妖魔鬼怪都不怕了!”

胡同里的人围着五行轮欢呼,蚀金蚁们帮张大爷打扫豆汁儿摊,把洒在地上的金粉扫成小堆;绿虫子们趴在烤炉上,帮胖子翻动“五行串”;银毛小兽的尾巴又长出新毛,甩一下就撒出片金星,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我看着五颗珠子在旗上晃,突然明白所谓的“五行”,从来不是冷冰冰的剑与珠,是烟火气里的相生相克——烤串的火、炸油条的油、豆汁儿的水、槐树的木、还有这些金灿灿的小生命,凑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世界。

“胖爷,烤串不够了!”我对着串吧喊,“再烤一百串,给蚀金蚁们也分点,它们现在可是咱的‘金保姆’!”

胖子应着,铁签子在金色炭火上翻飞,油星子溅起来,落在青石板上,烫出个新的印记——是五颗珠子围着个烤炉,炉子里的火正旺,上面架着串字:“故事还长,慢慢烤。”

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五行轮转得更欢了,把金粉撒满整条胡同。我知道,明天早上树洞里说不定又会有新的信儿,可能是片带金沙的叶子,可能是颗裹着金粉的果子,也可能是只举着半块金箔的小蚂蚁,但那又何妨?

只要烤炉的火不灭,只要胡同里的笑声不断,这串着日子的签子就永远不会停,而我们,永远是那个添炭、撒料、把日子烤得香喷喷的人。

潘家园的冬雪落得细碎,像撒了把盐,盖在老槐树的枝桠上,却压不住五行轮的金光。王胖子把串吧的炉子挪到门口,铁签子上的“五行串”冒着白汽,串着的五行珠仿制品(这次是蚀金蚁用金沙捏的)在雪光里泛着暖黄,引得路过的街坊围着烤火。

“老胡,你瞅这雪,”胖子用脚碾着地上的积雪,“下了三天没停,可咱这炉子周围愣是没积雪,五行轮的暖气比暖气片还管用。”

我正帮张大爷往豆汁儿桶里加炭火,抬头瞅了瞅树顶,五行轮的光里裹着层白汽,像蒙了层纱,轮缘的饕餮纹转动时,偶尔会卡一下,像生了锈。树洞里的绿虫子们挤成一团,连最活跃的那只都缩在蚀金蚁堆里,懒得动弹。

“不对劲。”我敲了敲冻得发硬的地面,冻土下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像有什么东西在结冰,“五行轮的暖气透不进地了。”

话音刚落,银毛小兽突然从雪堆里钻出来,嘴里叼着块冰碴,碴上有螺旋状的纹路,像被什么东西拧过。它把冰碴往我手里一塞,尾巴上的雪簌簌掉,冲着胡同口的冰面低吼——那里的冰层下泛着幽蓝色,冻着无数细小的气泡,泡里裹着透明的虫子,像被冻住的柳絮。

张大爷的豆汁儿突然结了层薄冰,暗物质鱼在冰下游动,尾鳍扫过冰面,划出细碎的裂纹。“是‘凝冰虫’!”大爷跺着脚搓手,“我爷爷的日志里记着,这虫子能‘冻万物’,当年三不管海域的冰层就是被它们冻了三年不化,连归墟的漩涡都能冻住!”

胖子举着烤串签子往冰面戳,签子刚碰到冰就“咔嚓”断了,断口处结着层白霜。“他娘的,这冰比石头还硬!”他往手上哈着气,“胖爷的烤炉都快成冰窖了,再不想辙,咱这串吧就得改‘冰窖串吧’!”

我摸出四象旗展开,旗面上的五行珠图案正往下掉冰碴,把“烟火不断”四个字冻得发脆。绿虫子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丝缠在旗面上,丝线遇冷变成白色,在“未完待续”四个字周围织出个小暖棚。

“凝冰虫在‘冻五行’,”我盯着冰下的透明虫子,“金、木、水、火、土,它们先冻住地脉里的火气,再冻住金气流转的通道,最后连水煞剑的水汽都会被冻成冰!”

银毛小兽突然咬住我的裤腿,往胡同深处拽。那里的墙根下,积雪融化出个小水洼,洼里的冰映出幅画面:一片冰封的湖,湖心插着柄剑,剑身是透明的,裹着层冰雾,正是“镇冰剑”!可剑身上冻着无数凝冰虫,像层冰壳,剑心的冰珠已经暗得只剩点蓝光,周围的冰层都在往中间挤,像是要把剑压碎。

“是‘五行之外的镇冰剑’!”我指着冰珠,“五行轮镇不住的‘寒’,得靠它来克!”

四象旗突然飘起来,冻脆的旗面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新纹路——六柄剑围着个烤炉,最后一柄正是镇冰剑,剑身上的饕餮纹与其他五柄剑的纹路隐隐相连,组成个更大的圈。

胖子掏出蚀金蚁们攒的金沙往冰面撒,金沙落处冒起白烟,冰层融出个小洞:“去!必须去!胖爷的烤炉可不能变成冰疙瘩!”他突然想起什么,把串吧的保温棉拆下来裹在身上,“这玩意儿能挡风,说不定能抗冻!”

绿虫子们往我们兜里塞了堆“四象绒”,是用树绒和金沙混纺的,摸着暖洋洋的。银毛小兽叼来镇海珠,往珠子上蹭了蹭四象绒,蓝光里立刻裹了层暖意:“这珠子能‘化’冰,到了冰封湖,往湖心一搁,保管凝冰虫冻不住!”

出发前,张大爷往我们背包里塞了罐“爆辣辣椒油”:“凝冰虫怕热辣,这玩意儿比爆辣豆汁儿还冲,当年他太爷爷在三不管海域,就是靠这玩意儿融开的冰!”

往冰封湖的路越走越冷,树枝上的冰挂能当冰封使,踩在雪地上的脚印立刻会冻住,像镶了层冰边。蚀金蚁们从兜里钻出来,用金沙在我们脚边撒出条小路,金沙遇冷发光,把寒气挡在外面。

“你看这冰挂,”胖子掰下块冰,里面冻着只凝冰虫,透明的身体里能看到细小的冰晶,“比琉璃还好看,可惜是个祸害,不然能卖老钱。”

银毛小兽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湖面低吼。远处的冰封湖上,冰层裂开无数蛛网般的缝,缝里渗出幽蓝色的寒气,裹着透明的凝冰虫往岸边飘。湖中心的镇冰剑已经被冰层压得弯了腰,剑身上的冰壳越来越厚,剑心的冰珠忽明忽暗,像快熄灭的灯。

“得先融开冰壳!”我掏出镇海珠往湖心扔,珠子在空中划过道蓝线,落在剑身上,蓝光炸开,融出个小水圈,凝冰虫们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里面的剑心。

胖子往水圈里泼辣椒油,油珠在蓝光里滚成小火球,烫得冰层滋滋响。“给你们尝尝胖爷的‘冰火两重天’!”他用工兵铲砸向冰壳,裂开的冰碴里钻出更多凝冰虫,却被辣椒油的热气烫得蜷缩起来。

银毛小兽突然冲过去,用身体撞向最厚的冰壳,被反弹回来,滚出老远,背上的银毛结了层冰。蚀金蚁们立刻围上去,用金沙在它背上铺了层“金毯”,金沙遇热发光,把冰融化成水。

绿虫子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四象绒缠在镇冰剑上,绒线遇热膨胀,像层暖衣,把剑心的冰珠裹在中间。冰珠的蓝光越来越亮,镇冰剑突然从冰层里拔出来,透明的剑身在空中转了三圈,裹着的冰壳纷纷脱落,露出里面的纹路——竟与其他五柄剑的饕餮纹完全吻合!

“是‘第六柄剑’!”我盯着剑心,“五行之外的‘寒’,得靠它来镇!”

湖中心的冰层突然炸开,露出底下的活水,水里游着无数小凝冰虫,在镇冰剑的蓝光里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水汽,融入水中。原来它们不是天生爱冻万物,是被地脉里的“极寒煞气”控制了,才疯狂冻结一切生机。

镇冰剑的冰珠突然飞起来,与空中的镇海珠、镇木珠、镇火珠、镇金珠、煞剑的土珠汇成一团,发出六色光,在湖面转了三圈,然后“咻”地飞向潘家园的方向。

“它回老槐树那儿了!”我恍然大悟,“五行轮之外,还有‘第六轮’,镇住寒,才能让烟火气不被冻住!”

回到潘家园时,老槐树上的五行轮已经裹上了层六色光,金光里带着蓝光,暖气透过积雪渗进地里,冻硬的地面开始发软。凝冰虫们(现在是透明的水汽)围着树顶转圈,把冰雾变成了小雪花,落在烤炉上就化了,像在给炉子添水汽。

银毛小兽趴在烤炉旁,绿虫子们用四象绒给它做了个小窝,蚀金蚁们往窝里塞金沙,暖得小家伙直打呼。我把镇冰剑的冰珠串在四象旗上,六颗珠子围着烤串签子转,像个小走马灯。

张大爷举着新酿的“六轮酒”(用六颗珠子的光泡的),笑得胡子上的冰碴都化了:“喝!咱潘家园现在是六轮护着,再冷的天,烟火气都冻不住!”

胡同里的人围着六色光欢呼,凝冰虫们帮李婶炸油条,把冰雾变成水汽,让油锅的火更旺;蚀金蚁们往烤炉里添金沙,火苗窜得老高;绿虫子们趴在五行珠上,把凝结的冰珠舔成水珠,滴在签子上,像给故事加了点甜。

我看着六颗珠子在风里转,突然明白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找齐所有的剑,是知道总有新的“煞气”会来,却总有新的“守护”会出现——今天是凝冰虫,明天可能是别的什么,但只要烤炉的火不灭,绿虫子的丝不断,银毛小兽的尾巴还在摇,就总有办法让烟火气继续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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