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万龙迷踪(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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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爷,烤串不够了!”我对着炉子喊,“给新来的凝冰虫们烤点‘暖身串’,多刷点辣椒油!”
胖子应着,铁签子在六色光里翻动,油星子溅起来,落在雪地上,烫出个小小的笑脸。老槐树的枝桠上,六轮光转得正欢,把冬雪变成了春雨,落在胡同里的每个角落,润得青石板都冒出了绿芽。
我知道,明天早上树洞里说不定又会有新的信儿,可能是片带冰纹的叶子,可能是颗裹着水汽的珠子,也可能是只举着小冰铲的凝冰虫,但那又何妨?
只要串吧的炉子还在冒烟,只要胡同里的人还在笑,这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而我们,永远是那个添柴、扇风、把日子烤得热乎的人,串起六轮光,烤香整个宇宙。
潘家园的春风裹着烤串的焦香,漫过老槐树的枝桠。六轮光在树顶转得正欢,六色光晕把胡同染成了调色盘,连张大爷的豆汁儿桶都映着彩光,暗物质鱼在桶里追着光斑游,尾巴拍得桶沿噼啪响。
王胖子蹲在烤炉前翻串,铁签子上的“六轮串”滋滋冒油,串着的六色珠仿制品(凝冰虫用晨露冻的)在阳光下闪得晃眼。“老胡,你瞅这光,”他用签子挑着火星子,“自打入春,六轮光里总混着点灰气,胖爷的烤串都沾了层土,客人都说吃着像‘土味串’。”
我正帮蚀金蚁们扫金沙,抬头瞅了瞅树顶,六轮光的边缘确实泛着层灰雾,像被什么东西蒙了层纱。绿虫子们突然从树洞里窜出来,举着沾灰的树叶往我手里塞,叶子上的灰擦不掉,搓碎了竟变成细小的沙粒,钻进皮肤里有点痒。
“不对劲。”我摸了摸老槐树的树干,树皮上有细密的纹路,像被砂纸磨过,“六轮光在‘蒙尘’。”
话音刚落,银毛小兽突然从烤炉后跳出来,嘴里叼着块沾灰的琉璃片,片上有螺旋状的划痕,像被什么东西碾过。它把琉璃片往我手里一塞,尾巴上的灰簌簌掉,冲着胡同口的土堆低吼——那里的土堆在“蠕动”,表面的浮土不断往下掉,露出里面的灰色虫子,像会动的灰尘。
张大爷的豆汁儿桶突然“咕嘟”冒泡,暗物质鱼在桶里疯狂撞壁,把灰气搅成小漩涡。“是‘扬尘虫’!”大爷手一抖,酒葫芦差点砸地上,“我太爷爷的手札里写过,这虫子专吃‘光气’,当年金沙洲的金矿脉就是被它们啃得失去光泽,变成堆废石,没想到会跑到这儿来!”
胖子举着烤串签子往土堆戳,签子刚碰到灰就“咔嚓”断了,断口处裹着层灰,像被腐蚀过。“他娘的,这灰比硫酸还邪乎!”他往手上哈着气,“胖爷的烤炉都快成土灶了,再不想辙,咱这串吧就得改‘土窑串吧’!”
我展开四象旗,旗面上的六颗珠子图案蒙着层灰,把“未完待续”四个字遮得只剩个“未”字。凝冰虫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冰雾喷在旗面上,冰雾遇灰变成黑水,顺着旗面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个小水洼。
“扬尘虫在‘吞光’,”我盯着水里的灰虫,“六轮光的金、木、水、火、土、冰六色光气,它们先啃食最外层的冰光,再往中间钻,最后连煞剑的土光都会被啃成灰!”
银毛小兽突然咬住我的裤腿,往胡同深处拽。那里的墙根下,灰气聚成个小旋风,旋风里的灰映出幅画面:一片灰蒙蒙的沙漠,沙丘里插着柄剑,剑身是土黄色的,裹着层沙尘,正是“镇尘剑”!可剑身上裹着无数扬尘虫,像层灰壳,剑心的尘珠已经暗得只剩点土黄,周围的沙丘都在往中间挤,像是要把剑埋了。
“是‘第六轮之外的镇尘剑’!”我指着尘珠,“六轮光镇不住的‘尘’,得靠它来扫!”
四象旗突然无风自动,蒙尘的旗面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新纹路——七柄剑围着个烤炉,最后一柄正是镇尘剑,剑身上的饕餮纹与其他六柄剑的纹路相连,组成个更大的圈,圈里的烤炉冒着烟,像在对抗灰气。
胖子掏出绿虫子们攒的树胶往土堆泼,树胶遇灰变成硬壳,把扬尘虫裹在里面。“去!必须去!胖爷的烤炉可不能变成土疙瘩!”他突然想起什么,把串吧的防尘罩拆下来裹在身上,“这玩意儿能挡灰,说不定能抗住!”
蚀金蚁们往我们兜里塞了堆“金沙粉”,是用纯金碾的,闪着金光。银毛小兽叼来镇海珠,往珠子上撒了把金沙粉,蓝光里立刻裹了层金雾:“这珠子能‘净尘’,到了灰沙漠,往剑身上一扣,保管扬尘虫跑不了!”
出发前,张大爷往我们背包里塞了罐“爆香孜然”:“扬尘虫怕香味,这玩意儿比辣椒油还冲,当年他太爷爷在金沙洲,就是靠这玩意儿驱散的灰虫!”
往灰沙漠的路越走越呛,空气里的灰气越来越浓,连太阳都变成了灰蒙蒙的圆饼。绿虫子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丝织成个小滤网,挡在我们眼前,丝网上很快积满灰,变成灰色,换了三张才走到沙漠边缘。
“你看这沙子,”胖子抓起把灰沙,沙粒里裹着细小的扬尘虫,正往指缝里钻,“比金沙洲的金沙差远了,连蚀金蚁都懒得理。”
银毛小兽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沙漠中心低吼。远处的沙丘在流动,像被什么东西搅动,中心的灰气最浓,隐约有个土黄色的影子在晃动,正是镇尘剑!可剑身上的灰壳越来越厚,剑心的尘珠已经暗得只剩点土黄,周围的沙丘都在往中间聚,像是要把剑埋成座土坟。
“得先扫掉灰壳!”我掏出镇海珠往剑身上扔,珠子在空中划过道蓝线,落在剑心,蓝光炸开,扫开层灰气,扬尘虫们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里面的剑身。
胖子往光里撒爆香孜然,香味混着蓝光散开,灰气里的扬尘虫纷纷落地,蜷成小团。“给你们尝尝胖爷的‘香薰套餐’!”他用工兵铲铲开灰壳,露出的剑身上刻着饕餮纹,与其他六柄剑的纹路完全吻合!
银毛小兽突然冲过去,用身体蹭掉剑身上的灰,被灰气呛得打了个喷嚏,喷出的银毛沾了层灰,变成灰色。蚀金蚁们立刻围上去,撒出金沙粉,把灰气逼退,银毛小兽抖了抖,灰层脱落,露出亮闪闪的银毛。
绿虫子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丝缠在镇尘剑上,丝线沾了金沙粉,变成金色,像层滤网,把剑心的尘珠裹在中间。尘珠的土黄色越来越亮,镇尘剑突然从沙丘里拔出来,土黄色的剑身在空中转了三圈,裹着的灰壳纷纷脱落,露出里面的纹路——竟与其他六柄剑的饕餮纹组成个完整的“七星图”!
“是‘第七柄剑’!”我盯着剑心,“六轮之外的‘尘’,得靠它来扫!”
沙漠中心的灰气突然炸开,露出底下的净土,土里埋着无数小扬尘虫,在镇尘剑的土黄光里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养分,融入土壤。原来它们不是天生爱吞光,是被地脉里的“浊气”控制了,才疯狂吞噬一切光泽。
镇尘剑的尘珠突然飞起来,与空中的六颗珠子汇成一团,发出七色光,在沙漠转了三圈,然后“咻”地飞向潘家园的方向。
“它回老槐树那儿了!”我恍然大悟,“六轮之外,还有‘第七轮’,扫净尘,才能让烟火气不被蒙灰!”
回到潘家园时,老槐树上的六轮光已经裹上了层七色光,金光里带着土黄,扫得胡同里的灰气纷纷落地,变成了肥沃的泥土。扬尘虫们(现在是透明的土粒)围着树顶转圈,把灰气变成了小土块,落在烤炉旁,像在给炉子添燃料。
银毛小兽趴在烤炉旁,蚀金蚁们用金沙粉给它做了个小垫子,绿虫子们往垫子上撒了把孜然,香得小家伙直摇尾巴。我把镇尘剑的尘珠串在四象旗上,七颗珠子围着烤串签子转,像个小风车,转出的风带着香,吹散了最后一点灰气。
张大爷举着新酿的“七香酒”(用七颗珠子的光泡的,加了孜然),笑得皱纹里都沾了香粉:“喝!咱潘家园现在是七轮护着,再浓的灰气,烟火气都能冲散!”
胡同里的人围着七色光欢呼,扬尘虫们帮李婶翻地,把灰土变成了沃土,种上的小树苗冒出绿芽;凝冰虫们往烤炉里添水,水汽混着孜然香飘满胡同;蚀金蚁们和绿虫子们围着签子上的七颗珠子跳舞,把金沙和树胶撒成小彩虹。
我看着七颗珠子在风里转,突然明白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找齐所有的剑,是知道总有新的“尘埃”会落下,却总有新的“守护”会出现——今天是扬尘虫,明天可能是别的什么,但只要烤炉的火不灭,七轮光的香不散,就总有办法让烟火气继续冒。
“胖爷,烤串不够了!”我对着炉子喊,“给新来的扬尘虫们烤点‘香薰串’,多撒孜然!”
胖子应着,铁签子在七色光里翻动,油星子溅起来,落在沃土上,烫出个小小的笑脸,旁边长出棵新苗,苗叶上的纹路是个饕餮纹,却笑着,像在说“故事还长,慢慢烤”。
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七轮光转得正欢,把香味、光气、笑声混在一起,漫出胡同,漫向更远的地方。我知道,明天早上树洞里说不定又会有新的信儿,可能是片带香的叶子,可能是颗裹着金粉的尘珠,也可能是只举着孜然的小扬尘虫,但那又何妨?
只要串吧的炉子还在冒烟,只要胡同里的人还在笑,这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而我们,永远是那个添柴、撒料、把日子烤得香喷喷的人,串起七轮光,烤香整个宇宙。
潘家园的初夏总飘着槐花香,老槐树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晃成碎金,五行轮的光透过叶隙落在墙根,照得张大爷新种的爬山虎绿得发亮。我蹲在胡同口翻李二瞎子托人捎来的信,信纸边缘沾着松针,字里行间混着墨香和山气,说黑风口的林子长出新苗,树洞里的“守山兽”幼崽学会了用松针编窝。
“老胡,你瞅这光。”银毛小兽突然用爪子扒我的裤腿,它背上的银毛沾着槐花瓣,尾巴尖指向树顶——五行轮的光晕里缠着些半透明的丝,像被蜘蛛网罩住,转得越来越慢,连落在地上的光斑都跟着发暗。
绿虫子们从树洞里滚出来,举着沾丝的槐花瓣往我手里塞。丝絮细得像烟,碰一下就粘在皮肤上,搓不掉,反倒顺着毛孔往里钻,引得蚀金蚁们疯狂往我胳膊上爬,用金沙蹭掉丝絮,金沙碰到丝就变成灰,簌簌往下掉。
“是‘缠魂丝’。”我捏起片沾丝的花瓣,对着光看,丝里裹着无数细小的白虫,像会动的棉线,“张大爷的手札里提过,这虫子专缠‘念力’,人心里的牵挂越重,它们缠得越紧,当年焚天谷的守山人就是被这丝缠得忘了回家的路。”
蚀金蚁们突然集体后退,对着胡同深处的墙缝嘶鸣。那里的墙皮在剥落,露出里面的白丝,丝缠成个茧,茧里隐约有个影子在动,像被裹住的蝴蝶,翅膀扑腾的声音细得像叹息。
胖子正帮张大爷搭葡萄架,手里的竹竿突然“咔嚓”断了,断口处缠着白丝,把竹纤维勒成了粉末。“他娘的,这丝比钢丝绳还结实!”他往手上吐唾沫,“胖爷的葡萄架都快成丝结的网了,再不想辙,今年夏天连个凉棚都没地儿待!”
四象旗在风里卷成个团,旗面上的七颗珠子被丝缠得发暗,把“烟火不断”四个字缠成了个茧。凝冰虫们吐出冰雾喷在旗上,冰雾遇丝变成水,把丝泡软了些,却缠得更紧,像给字裹了层湿棉絮。
“缠魂丝在‘锁记忆’,”我盯着墙缝里的茧,“守山兽的守护、绿虫子的执着、蚀金蚁的忠诚……所有支撑七轮光的‘念’,都会被它们缠成茧,最后连我们为啥守护潘家园都会忘了。”
银毛小兽突然咬着我的衣角往胡同口拽。那里的石墩子上,白丝缠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们在昆仑墟的合影,照片上的人脸上都缠着丝,把笑容遮得只剩个轮廓。照片背面的字快被丝磨没了,只剩“回家”两个字还清晰,沾着点暗红的血,像当年守山人留下的。
“得去‘忆魂谷’。”我把照片塞进怀里,丝絮在怀里发烫,像有火苗在烧,“手札里说,缠魂丝的老巢在忆魂谷的‘忘川树’上,树结的‘忆魂果’能解丝毒,只是摘果的人得先过‘忘川桥’,过桥时心里不能有半分牵挂,不然会被丝缠成茧,永远困在桥上。”
绿虫子们突然往我兜里钻,挤成个绿团,蚀金蚁们搬来金沙铺在团外,凝冰虫们吐冰雾裹住金沙,做成个“护心茧”。银毛小兽叼来镇海珠,往珠子上蹭了蹭绿虫子的丝,蓝光里裹了层绿意,像淬了层春露。
胖子把断成两截的竹竿插进背篓:“去!必须去!胖爷可不想忘了烤串的秘方!”他突然想起什么,把怀里的全家福塞进护心茧,“这玩意儿能提醒胖爷为啥守着潘家园,比啥护身符都管用!”
张大爷往我们背包里塞了罐“醒神茶”,茶叶是用归墟的水、四象墟的叶、金沙洲的土泡过的,闻着有股清苦的香:“这茶能定心神,过桥时喝一口,再乱的念想都能压下去,当年我太爷爷过忘川河,全靠这茶撑着。”
往忆魂谷的路走得人心慌。路边的石头上缠着白丝,丝里裹着过往的画面:守山兽在昆仑山喂九头狮、绿虫子们在四象墟修补镇木剑、蚀金蚁们在金沙洲攒金核……每个画面都被丝缠得发暗,像褪色的老电影。
“你看这丝缠的,”胖子指着块裹丝的石碑,上面刻着“守陵人”三个字,丝正往笔画里钻,把“陵”字的“阝”缠成了“纟”,“连字都能改,这虫子是成精了!”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谷口的桥低吼。忘川桥是块整石架在溪上,桥面上铺着白丝,丝里嵌着无数小茧,每个茧里都有个影子,有哭有笑,有老有少,都是被缠魂丝困住的人,正慢慢变得透明,像要融进丝里。
桥对面的忘川树上,缠满了白丝,树冠中央结着个最大的茧,茧里嵌着颗果子,红得像血,正是忆魂果!可果子上缠着最粗的丝,丝的另一端连在树底下的影子上——是个穿着守山兽皮衣的老人,正用手往树上缠丝,动作机械得像提线木偶。
“是‘被缠的守山人’!”我盯着老人的手,他手腕上的守陵人玉佩已经被丝缠成了灰,“他不是在害树,是被丝控制着‘续丝’,忆魂果的灵力快被他抽干了!”
蚀金蚁们突然往桥上冲,用金沙铺出条路,金沙碰到丝就冒烟,把丝烧出个小缝。绿虫子们跟着钻过去,吐出丝缠向守山人的手,想拽开他,却被缠魂丝反缠,瞬间裹成了绿茧。
“快用醒神茶!”我掏出茶罐往桥上泼,茶水落处冒起白雾,把丝泡软了些,桥面上的小茧里传出叹息,影子们的轮廓清晰了些,像要挣脱。
胖子抱起块石头往最大的茧砸,石头刚碰到丝就被缠成了粉末。“他娘的,这丝比金刚石还硬!”他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护心茧里的全家福往丝上按,照片上的笑脸上冒出金光,把丝烫出个洞,“是‘牵挂的力量’!”
银毛小兽叼着镇海珠冲过去,把珠子按在忆魂果上。蓝光炸开,裹着茶香漫过整棵树,守山人的身体晃了晃,眼里突然流出泪,泪滴碰到丝就变成火,烧得丝滋滋响。“回家……”他喃喃着,手从树上松开,身上的丝像雪一样融化,露出底下的守陵人玉佩,只是上面的字变成了“记”。
忆魂果突然从茧里掉出来,红得像团火,在空中转了三圈,落进我的手里。果子一碰到体温就裂开,里面没有果肉,只有无数小光粒,像星星,钻进我的眉心——那些被缠魂丝锁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昆仑墟的龙吟、归墟的漩涡、四象墟的树语……每个画面都带着温度,比七轮光还暖。
缠魂丝突然失去力气,纷纷从墙上、旗上、树上掉下来,变成白色的粉末,被风一吹,化作无数小蝴蝶,围着忆魂果的光粒跳舞。绿虫子们的茧裂开,滚出来抖了抖,吐出的丝变成了彩色,在阳光下织出个“家”字。
忘川桥的白丝消失了,露出底下的青石板,板上刻着无数名字,都是被救的守山人,最后两个是空的,等着新的人来刻。守山人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作光粒融入忆魂果,只留下句“记着回家的路”,飘在谷里,像句山歌。
回到潘家园时,老槐树上的七轮光裹着层红光,是忆魂果的颜色,把白丝化作的蝴蝶照得像彩虹。绿虫子们在光里织网,网里裹着所有守护的记忆,像挂在树上的灯笼,亮得人心头发暖。
蚀金蚁们用金沙在树下铺了个“记”字,凝冰虫们往字上喷水,让金沙更亮,胖子在旁边刻了个烤串签子,说这是“最不能忘的念想”。银毛小兽叼来忆魂果的核,埋在字旁边,核刚入土就冒出绿芽,芽尖顶着个小光粒,像颗会发芽的星星。
四象旗上的七颗珠子现在裹着红光,八色光转得像个小太阳,把“未完待续”四个字照得透亮。旗面不再卷成团,舒展开来,被绿虫子们的彩丝固定在树顶,风一吹,字和珠子的影子落在地上,像给每个路过的人印了个“记”字。
张大爷举着新泡的“忆魂茶”,茶里漂着光粒,喝一口,满嘴都是家的味道:“喝!咱潘家园现在不光有守护,还有‘记着为啥守护’,只要这念想在,再邪的丝都缠不住!”
胡同里的人围着八色光说笑,孩子们追着白丝变的蝴蝶跑,老人们坐在葡萄架下喝茶,看着光里的记忆网,说这比戏文还好看。我摸着眉心的光粒,突然明白所谓的“守”,从来不是硬扛,是记着——记着牵挂的人、记着守护的地、记着心里那点不肯忘的暖。
银毛小兽趴在忆魂果的芽旁边,绿虫子们给它盖上彩丝被,蚀金蚁们往被上撒金沙,凝冰虫们往周围喷水,像在照顾个宝贝。胖子搬来躺椅,翘着二郎腿哼小曲,手里的扇子上写着“记着”,是用绿虫子的彩丝绣的。
我看着八色光在树顶转,光里的记忆网越来越密,把每个新的日子都织了进去。知道明天树洞里还会有新的信,可能是片沾着光粒的叶子,可能是颗裹着记忆的金沙,也可能是只举着彩丝的小蝴蝶,但那又何妨?
只要心里的“记”字不褪色,只要树下的芽能长大,这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而我们,永远是那个捧着记忆、守着光的人,把每个日子都酿成茶,泡着暖,等着每个该记着的人,回来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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